最近,腾讯出品的《三体》电视剧即将完结,追剧过程中,我想到了一个老生常谈的话题:科幻的意义到底是什么?
为什么这么问?因为在很多人看来,科幻太过于空泛,没有实际价值。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譬如有人指出:科幻电影把科学当噱头,故事不符合科学。
还有人说:“作家写不出深刻的内容,才胡思乱想搞科幻。”
但话说回来,科幻如果机械地遵照科学,那么一半以上的科幻、泛科幻作品恐怕都无从展开。
在日本,有位叫“柳田理科雄”的作家,就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。于是他利用自己的专业知识,做了许多有趣的考据。
比如,《哆啦A梦》里的竹蜻蜓并不“科学”,按照力学计算,这竹蜻蜓搞不好会把人脑袋拔掉,画面有如一部B级片。
大雄:我谢谢你啊!
而奥特曼的飞行速度是5倍音速。如果按照科学计算,奥特曼必须变成风筝,才能对抗空气阻力。
科幻经典《星战》也未能幸免。如果主角光剑射出的是激光,那么它根本无法格挡。故事中的名场面,怕是要变成这样:
真·5分钟看完一部《星战》
很显然,科幻的重点,并非机械地遵循科学法则。
相反,科幻背后所承载的,是作为碳基生物且无法发光的我们,脑中闪烁的“想象”。
长久以来,想象力一直被人们珍视。
它的价值大到关系人类历史进程:《人类简史》的作者赫拉利便指出:“想象力为人类独有,是其他物种所不具备的。”小到兴趣培养:从我们孩提时期,幼儿园的老师就经常要我们发挥想象力。
宣传画《赛过阿童木》 1983
而想象放在科幻当中,不仅会让故事精彩,还会产生迷人的合力。我们不妨从三个层面阐述。
想象,构建未来的样子
故事要从1977年说起,是年10月,上海少年儿童出版社邀请科普作家叶永烈,为小学生们上了一节科学知识课,课题的名字叫“展望2000年”。
没想到在此之后,类似的讲座就火了起来。
1977年澳洲友人拍摄的北京
原来在那个新老交替的年代,大家肉身活在70年代,思想上却对2000年表现出了强烈的兴趣。
然而,人们向往的未来是抽象,而非具体的。于是,叶先生有感而发,改写了自己60年代的旧作。这就是影响了一代人的“科幻启蒙”——《小灵通漫游未来》。
《小灵通漫游未来》初版封面,很快这本书就被印了150万册
故事中,记者小灵通无意中登上了一艘开往未来市的气垫船,进而目睹了大量闻所未闻的高科技产物。譬如会做家务的机器人、立体电影、学生们用荧幕远程上课……
如果用现在的眼光看,这些高科技并不“科幻”。相反,扫地机器人已成了偷懒神器、立体电影更不是什么新鲜事物,而远程上课早已成为在线教育的惯用手法。但是,这些技术却代表着当时的人们对未来的憧憬。
时至80年代,叶永烈有感于科技的日新月异而继续创作。《小灵通再游未来》《小灵通三游未来》接连问世,这些作品把目光放到了更遥远的未来......
值得一说的是,小灵通的故事,同样影响了儿时的刘慈欣。大刘说:“小灵通用生动的故事描述科学,给人们带来了美好愿景。”
那么,想象只能关乎未来吗?答案恐怕是否定的。
想象,帮助人类认识自我
在科幻领域,还有另一类作品。它的时间线可以是当下,但故事中的想象,却直击心灵。
有时我们会固执地认为,我们已经足够认识自我。但相比闪烁的无垠宇宙,我们的认知却宛如阴沟里的虫子。
或许大家很难想到,小时候看的《奥特曼》系列中,其实也有着关于人类存在的讨论。
《盖亚奥特曼》
按照常规理解,奥特曼中的人类代表着正义,怪兽则是纯粹的邪恶。但《盖亚奥特曼》却反其道而行之,讲了一个反常识的命题。
某天,地球遭受灭顶之灾,奥特曼奋勇迎敌。但反派boss却发出一个灵魂拷问:人类的过度开发,让地球不堪负重。危害地球的邪恶之源,不正是人类吗?
破坏大环境的人在这里
尽管在故事最后,盖亚奥特曼消灭了大boss。但那句灵魂拷问,却从未被消灭。这也让我们想到了人类存在的意义:
我们总是喊口号要保护地球,但最需要被保护的,恐怕不是地球,而是我们自己。
《盖亚奥特曼》的标题,让我想到了1972年被提出的 “盖亚假说”,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
想象力可以推动社会的发展,满足精神上的追求,同时也在引导我们在发展过程中探索人性的深度。
想象,引导人们探索人性
进入千禧年,刘慈欣的小说《三体》看似讲述了地球人类文明和三体文明的信息交流、生死搏杀及两个文明在宇宙中的兴衰历程。
无论是第一个回复三体讯号的叶文洁,还是往后人类与三体人之间长达两个世纪的战争冲突。
这一切,都只是被人脑中在一刹那的转变所主导的,也就是人性。
因此,看似虚无缥缈的科幻,其实一直在冥冥中伴随着我们去构建未来,认识自我,最终回归到人性里的探索。
如今再谈起科幻作品,很多人只会打岔,说科幻作品的诞生只是书面上的奇思妙想,一点儿也不现实,还不如刷刷手机。
但他们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,就是科幻中的想象,总需要有科学技术作为依托。
换句话说,如果科技、工业水平没有长足的进步,科幻的发展也会举步维艰,也就是“物质决定意识”。
譬如1976年初,我国处于百废待兴之际,叶永烈写出了科幻小说《世界最高峰的奇迹》。故事中巧妙地提出了“复活恐龙”的想象。
《世界最高峰的奇迹》甚至比《侏罗纪公园》小说早问世了14年
科学家在珠穆朗玛峰北坳的某处悬崖上发现了一窝恐龙蛋,其中有一枚蛋竟然还有活性,于是一只恐龙被人工孵化出来。
但受限于当时的科技水平,小说却很难向更深远的领域展开,或者将其搬上大银幕呈现给观众,属实遗憾。
时至80年代,人们的物质、精神生活不断丰富,新鲜的科技产品也不断出现。此时,科幻电影喷涌而出,只要和科幻沾边,都能叫作科幻电影。
1986年,还有部叫《异想天开》的科幻片出现,片子的智能机器人大战少林武僧,显得邪典意味十足
但有限的科技水平,无法给文化提供深厚的底蕴。这一时期的作品尽管“异想天开”,却不够“硬核”。科幻片也就变成了一种噱头,是用来吸引眼球的吆喝。
所以,当我们惊叹于当下的科幻作品时,也需要关注现实中的科技发展。因此,我们对待科幻的态度不再是两极化地讨论好与坏,而是时时刻刻关注科幻背后的生活变化。
最近,刘慈欣在采访中就说道:“以前投资人们会觉得中国科幻不可行,因为中国怎么会有宇宙飞船、太空电梯呢?但我们现在不会有这种感觉,因为中国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巨大变化。这种变化让中国的未来充满吸引力,这是科幻文学、科幻电影存在的最肥沃的土壤。”
所以,中国科幻影视作品的进步,背后其实是中国工业和科技的进步,也是扎根于一个肥沃的科技土壤之中。天马行空的想象力,也需要有人将其种到土壤中生根,发芽,结果。
而就在最近,TCL科技集团副总裁魏雪携手刘慈欣和导演宁浩,一起讨论了跨科幻、跨艺术、跨科技的想象力。
02:23
科幻创作者刘慈欣带给我们的闪烁,是文字里地外文明的降临和奇遇。
身为影视创作者的宁浩带给我们的闪烁,是银幕上的生动画面与人物故事。
而作为科技创作者的TCL魏总,则是将闪烁的想象力化为改变大众日常生活的科技产品。
三位创作者从三个领域阐述了想象力都可以归为一点,那就是科技想象与生活现实的关系。
科幻想象不是凭空幻想,而是要我们透过想象力去搭建美好未来的蓝图,并一步步地将其实现。
就像写过很多科幻巨作的大刘,其实也特别关注当下的生活发展,他不止一次畅聊过未来的家应该是啥样的,“在全智能化的家中,墙面就像一个巨大的显示屏,可以来回改变家中的场景。”
就像当下,在家收看热剧《三体》时,TCL的OLED折叠喷墨屏将大刘对地外生命的想象完美呈现给我们。
而在TCL的屏幕背后,其实是TCL长期坚持通过科技想象来普惠大众生活的一贯理念。
TCL的前身是TTK家庭电器(惠州)有限公司,80年代,TCL是磁带大王,随后率先推出中国第一部免提按键式电话。
到了90年代,创始人李东生看见中国电视机市场被欧美日长期霸榜,而很多人却享受不到合适价格的彩电。
那会儿想要看电视,都是街坊邻里聚在一户人家里看
于是TCL发现了大众的生活需求,成功进入了大屏幕彩电市场,推出了TCL第一台28吋王牌彩电。
当时正在商场里选购TCL彩电的人们
2000年之后的科技日新月异,TCL意识到如果没有掌控全产业链的能力,就不可能与日韩企业一较高下。
TCL创立TCL华星,自主建立半导体显示产线,主攻半导体显示技术,打破技术垄断;而后,TCL又开始寻找新的赛道——TCL中环,进军光伏新能源产业。
从最早的攻克磁带 “涂带”,到第一台免提式按键电话、第一台28吋大彩电……到如今推出OLED折叠喷墨屏,TCL每次都先于潮流而动,而后开创潮流,但不止步于现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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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CL一直很善于发现人们生活中出现的问题和痛点,以此想象解决方案,这个过程不正是通过科技还原想象力的美好初衷吗?
《三体》里有这么一句话放在这里十分恰当,“仅靠生存本身是不能保证生存的,发展是生存的最好保障”。
对我们而言,科幻是科技的终极想象力,而科技的发展能还原想象力。
如今,TCL携手首位“TCL想象力推荐官”刘慈欣,著名导演宁浩,以及腾讯网剧《三体》,用宇宙级科幻浪漫承载TCL想象力,用领先科技碰撞未来科幻,是科学科技的探索,也是对未来生活的积极回应。
不论是《三体》里“整个宇宙都将为你闪烁”,还是通过科技用屏幕还原想象,都是人类想象力的浪漫和呈现。
从这个角度而言,TCL携手刘慈欣和腾讯《三体》,将用科技呈现更多宇宙级的想象力。
在TCL的42年发展历程中,见证了科技创新跨时代发展,也成就了科技与科幻的跨阶级交汇。
从电话大王到王牌彩电,再到打破“缺芯少屏”向上游,还有近年的光伏新能源赛道布局,TCL一直通过迭代的科技,把更多的想象力带入普通人的现实生活,也为我们的生活注入了更多感动。
科技不息,闪烁生生,TCL用科技让想象力被更好地看见。